剪報 Materials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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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...我記得,198965日晚上,有人在旺角暴動,攻擊中資銀行機構。66日晚,警察拘捕了一些人。我們定了67日遊行,那日凌晨3時,港英代表鄧蓮如(時任行政局首席非官守議員)打電話給我,她說昨日有70多人從大陸持雙程證來港。港英派人跟蹤,發現這些人在香港完全沒有親戚,而且全部住在酒店,當晚參加暴動的這些人是國內派出來,想搗亂香港,而且尤其當日我們遊行,港府拉了十來人,她叫我取消當日遊行,因為如果舉行的話,這批人仍在,會搗亂生事...那批暴動者,11人被捕,但後來沒有一個被檢控,亦沒有提堂,什麼都沒有,這是我自己查過的...後來我問前警務處長李明逵,那時他掌管政治部,我和他談回歸遊行時問這事,為何沒有人被控。你猜他如何答我?他說那個檔案全部交回英國了...」

﹣﹣司徒華

(撰自《明報》〈六四後,我逼衛奕信致電戴卓爾夫人〉,20110104日)

「...我批判司徒華沒有政治道德,沒有政治勇氣,沒有政治智慧...張文光說這是香港社運有史以來最重大的兩條路線鬥爭...如今我們理解的「支聯會」是六四屠城之後才成立的,真正的運動在67日(三罷)已經結束。在此之前,晚晚都有群眾自發運動,根本不需要「支聯會」組織,運動早已出現。嚴格來說,支聯會沒有領導過運動。。從歷史角度,這些都是泡沫,不重要,支聯會不重要,群眾運動才重要,全社會都自動波...」

﹣﹣黎則奮

撰自《明報周刊》2221期〈不應忘記,努力回憶  支聯會的誕生〉,p.44